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问道:“小兄弟,我见你生得俊秀,不像西北这一带的模样”
    “哦,我来自江南。”李玉湖似乎也感知他对自己的身份有些怀疑,“我们那儿的男子在你们看来,都缺乏阳刚之气。”
    风予逢笑说:“也难怪,江南钟灵毓秀,出才子佳人,男子也偏柔一些。”
    “正是呢。”
    “嗯,我们名字也有缘,风里雨里,看来不同行都说不过去了。”
    一路上闲聊,风予逢称自己是去晾马城行医的,而李玉湖没有什么心机,又对风予逢十分信任,说自己是去晾马城军中寻亲的。
    “军中寻亲?是去哪位将军麾下寻?”
    “如今在晾马城中驻扎的,可不就只有定远侯袁不屈将军的大军吗?”李玉湖不好意思说自己就是去找袁不屈的,只得这样讲。
    “只是听闻袁将军治下严谨,你如果前去,能找到你的亲人吗?”
    “一定可以的,我这次非找他不可。”
    风予逢哈哈一笑,这才说:“实不相瞒,我正是受命征召前去晾马城的军医。”
    李玉湖有些惊讶,这也太巧了!他是医生的身份,李玉湖从来没有怀疑过,先前种种皆是证明。却没有想到,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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