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沙发上没动,看他的背身还是失神,大是大非面前,真是逼着你去拎的清,我为啥哭的狼哇的,一来是矫情,二来,心真的太疼,空落落的疼。
霍毅再出来,拿着个收音机,坐我旁边就先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随后就开始调台,沙沙声来回响着,侧脸,霍毅看我还轻轻的笑,“猜猜?”
“猜不出。”
我囔囔的,头一歪就靠到他肩膀,看着霍毅鼓捣,“听歌啊。”
霍毅笑而不语,调到频道后又对了下腕表的时间,这才把收音机放到茶几上,“十秒倒计时。”
“什么意思?”
我不懂,收音机里已经传出了播音员的女音,喜气洋洋的,说什么听众朋友大家晚上好,听的我心里闹腾,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十,九,八,七,六……”
霍毅还很有心情的在那倒计时,兴致勃勃的样子,“五,四,三……”
我泱泱的靠着他,在霍毅说出‘一’后,收音机里的播音女音一提,“听众朋友们,下面播报一则喜讯,经长云市第八届仁大常wei第16次审议通过,颁布了关于天兰为长云市市花的决定,会议决定,与1984年,4月3日起,天兰,正式定名为长云市市花……”
“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