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他把试卷小心地夹在书里,对陈熠说:“拿回家给我爸妈看,说不定会多给我点零花钱。”
反正我又没人可给看。
我把试卷往抽屉里一怼,听到哗啦啦的纸皱成一堆的声音。
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的,如果此刻试卷上是一个残酷的分数,我可能会把它工工整整叠好供奉起来,一题题改错,带着敬畏。
我有预感,很快我就会收到让我恭恭敬敬叠好的试卷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上次说自己机智?
第16章 周末偶遇
如果不是丁琪叽里呱啦在说梦话,我可能还没意识到,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在我十几年的夜猫子生涯里,这该是熬得最熟的一锅夜。
毫无睡意,异常清醒,即使中午那两个半小时的午觉也解释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生理现象。
丁琪说她最近总是多梦。
可不可以把梦当做人的真实生活,把现在认为的真实当做梦呢?就像庄子一样?
也不行,梦是跳脱的,和时间不连贯。
说到时间,它是世上最虚无又最真实的东西,但我为它不喜欢我而心生埋怨。
丁琪的梦话毫无章法,时而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