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要走。
“希希,等一下!”丁琪端着个碗对我说,“壮士,干了此杯吧……”
又是黑咖啡。
我捏着鼻子一口喝完,做出一个满意的表情,把心里的白眼换成脸上的微笑,转身离去。
一天之中我只有午饭在家吃。每天我都起很早,其实我不是不喜欢睡懒觉的人,只是为了避开姑父——在他面前我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而没话找话说又太生硬,把氛围凸显的更加尴尬。
所幸的是,不管我起多早,都能吃到早饭,大街路边的早点,好像一天都不收摊似的。
我的自行车在城西菜市场门前吊链,下来找树枝撅着屁股修理,把链子挑上去。
一个妈妈带孩子路过,指着菜市场已经开始热火朝天摆摊挂肉的人说:“看到没有,你以后不好好学习就得像他们一样起早贪黑地干活。”
我和那位小朋友都朝菜市场里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表——五点四十多分——丁琪,今天真的是起太早了喂!
这位妈妈的话也让我不舒服,可是无从反驳,憋的慌,只得暗搓搓地在心里说,劳动最光荣。
三年后,我上了大学,或者说,大学上了我。大学图书馆旁边是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