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徐书丞手机响了,将手里刚剥好的一小把松仁递给池潇,抽出一张湿巾边擦手边起身到一边去接电话。
这尊大佛暂时离开了,秦卓晖感觉到周围那股子无形的压力骤减,心思又活泛起来,故意对池潇说:“哎嫂子,松子仁分我吃点儿呗!”
池潇看看他,再看看手心里的松仁,然后将桌上那盘带壳的松子推过去,移开目光继续专心致志看电影。
秦卓晖默了默,满心的无语化成一声幽幽长叹:“真是的,我好歹也算你表弟啊!虽然我比你大几岁,但是嫂子你也不能这么小气吧,从小到大但凡表哥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肯分我哪怕一丢丢!实在太伤我心了!”
兴许是被他可怜兮兮的语气说动了,池潇将注意力分了一点给他,满脸认真地说道:“这是你表哥剥给我的,你想吃可以自己剥。”
秦卓晖呵呵一笑:“那你怎么不自己剥?”
“因为我老公给我剥了啊,你有老公给你剥吗?”
“…………”
行吧,冷不丁一句话噎死人的池因因,他从来不是对手。
两人斗嘴正斗得欢快,池潇身边的沙发忽然塌陷一块,一阵浓郁的香风袭来,她本能地想捂住鼻子,碍于礼貌没有动作,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