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等我回禀掌门将这些弟子安置了再去寻你。”
“好。”
那一场入定将他不该有的心思压了下去,柳江河再面对白乔时已然平静,“你们随我来。”
聂连卿看了一眼漫漫长路,将手递给白乔,“劳烦了。”
“哥哥何必跟我这么客气。”白乔俏皮的笑笑,托着他肩膀承受了大半重量。
又来了,她手里的剧本是兄控吧。
“宗门内不允许驭剑,若是累了便提前跟我说。”
白乔乖巧的点点头。
聂连卿打从心底排斥与女人接近,此番倚靠着白乔行走,面上的嫌弃几乎掩饰不住。
柳江河在前面带路,白乔慢悠悠的坠在后面。
不知行了多久,聂连卿垂在肩侧的手突然抬起搭在她头顶,“?”五根手指撑在头上,感觉实在怪异,像是要被吸了脑髓似的。
她以眼神示意:你干嘛?
聂连卿抽了下嘴角,走着走着把人当作拐杖了。
“无事。”
柳江河笑着看向他们,“走了一路,还没问你们怎么称呼,我名柳江河,本门内门弟子。”
“我叫阮白乔,我哥哥聂连卿,我们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