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一下的?你不是上过学堂么?不是学过礼仪廉耻么?来,你告诉我,你刚才的行动算什么?”
一想到自己刚才惬意无比的洗澡过程被眼前这个臭男人给围观了,林冰琴心底的恼意像大海一样汹涌澎湃。
这,这简直是对她的污辱。
曾墨情绪却没什么起伏,他强调:“我已经睡了,你叫了我两遍,我醒了。你没说什么事情,我便坐起来等了会儿。”
赤.裸.裸的狡辩!
林冰琴气急败坏:“我就问你,你看我洗澡了吗?”
曾墨不吱声。
“回答我,看没看?”林冰琴恼意十足地问。
曾墨似乎有些不耐烦,回答道:“看不清。”
林冰琴气得直翻眼睛。
她挪蹭两下,面窗而坐。
很气很气,但不知道做什么好。
这股气憋在胸口出不来,憋得她狂躁。
洗澡时惬意无比的好心情,消失殆尽,现在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被气鼓了。
她气曾墨更气自己。
兀自坐了会儿,毫无困意。
她摸索着在窗台上找到了打火石,摩擦了好几次,终于将蜡烛给点燃了。
光亮盈满屋子,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