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不是白送的,只有一个条件,你那搭景的台子上,得有我铺子的名号,”夏颜蘸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欢颜”俩字,目光炯炯望着梅廉,“若是你能放下身段,常去酒楼饭庄演出就更妙了,届时不用想破头省下那一二两的开销,自家就能赚钱了。”
梅廉听了这话,不禁陷入了沉思,戏台子搭景倒是不难的,届时让她把布景做得雅致些就罢了,以她的手艺这些都不是难事儿。可要在坊间演舞,倒让他犯了难。不做野教坊的营生,那是祖上的规矩,族人们虽宽松了些,可到底还有阻力。
“穷则变,变则通,这个道理梅大哥比我懂,还是多思量思量罢。小妹也只是提个建议,若实在难办,也不必急于一时,一步步来就是。”
梅廉听了这建议,便一声不吭,夏颜也不欲逼得狠了,径自回屋歇息,只留下他一人细细思考。
她说出这番话也是从自家利益考量的,既然要赞助教坊,当然是希望曝光越多越好。外头教坊的格调到底太低了,本就是三教九流,还有那不正经的营生,混江湖的人更是信不过。
高端市场的口子实在难撬,她这一步也是为将来做高级定制预热。欢颜的主体客流还是中低层百姓,在茶楼酒肆间宣传见效最快,几乎立时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