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俭抬眼与袁客师对视了一下,目光平静,摇了摇头:“越王早存死志,确系服毒自杀。”
闻言,袁客师淡淡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地对李俭道:“可曾心有不忍?”
“老师此言何意?”李俭一脸无辜地望着袁客师。
“你怎么也当了李贞半年多的义子,老夫闻得,他对你甚好。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老东西眼神极其犀利,似刀子一般直刺李俭心底:“若彼欲求生,你,下得了手吗?”
似乎想要搅动李俭的心绪,可惜,没用。李俭表现平淡如水:“老师既有所命,李俭自当倾力为之,若越王欲苟活,弟子必助其解脱。”
“半岁的拉拢,怎抵老师数年养育授艺之恩!”李俭站起身子躬着腰,“情真意切”对袁客师道。
对李贞,李俭还真没有什么感恩之情,袁客师想要籍此窥探李俭内心,是打错了算盘。不过,李俭这般表现,仍旧难以打消袁客师心头的些许猜忌。
最近袁客师有些敏感,并不仅针对于李俭,哪怕萧清芳、鲁成,其也未尝没有起过怀疑的心思。
不过此时见李俭这般笃诚的表态,老东西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将李俭扶起,春风满面以示李俭。
拍了拍李俭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