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他的是学界无数的掌声和期待,以及医疗资本的青睐。
为了在实验中拥有更多话语权,他没有拥抱资本,坚持独立创办了GV生化研究所,主要通过基因研究,寻找和完善治愈病毒的方法。
随着项目的展开,他很清楚,研究所的持续发展离不开与医院、大学、药企的多方合作,他需要更多的资源置换。
过去,他可以一天十几个小时泡在实验室里,和小白鼠、病毒、SCI论文打交道。但现在,他每个月都要被人“请”出来,外出进行各种学术交流。
要顾及的人情很多,其中不乏他读博期间的导师、校长,以及为了写SCI在各大医院实践调研时,指导帮助过他的老师们,比如眼前这位,医大一附院的邵永顺医生。
当年课业结束后,周正觉与这位邵老师的交集仅仅是逢年过节的短信问候。而现在他事业有成,带着成熟的基因编辑技术回国,便成了这位老医生逢人炫耀的“爱徒”。
上周,邵永顺医生联合泌尿外科开了一台肾囊肿穿刺手术,没想到病人在术后出现感染,并在一周后双肾衰竭而不治身亡。
全国医院每年有上千例术后感染并发症,这可能只是其中的一例,连医疗事故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