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又何必……”
白珺宁激动着背过身,不愿她看见自己的脆弱。
“何必什么?”
“没什么。”白珺宁再次面对董陈,眼里的湿润已蒸发殆尽,恢复清明。
“董陈,一切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已经从四年前走了出来,我不该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可现在,董阿姨的健忘症越来越严重,仅依靠乐行养老院的照顾是不够的。
“她不仅是我的老师,也是我的亲人,在她需要帮助、需要陪伴的时候,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元元,我无意伤害你,请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董陈有点恍惚,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再听人叫过自己的小名。
董陈的生日是一月一日,元旦节,阳历新年的第一天。
那年,陈健平抱着刚出生的、胖乎乎的天使小棉袄,高兴坏了,索性叫孩子“元元”,寓意她永远充满元气和希望。
蜜罐里长大的元元,童年乃至青春期都比同龄的女孩子要圆润一些,脸蛋圆圆,杏眼圆圆,小胳膊小腿也圆圆,可爱极了。
但这种“丰满”持续到初中时期,就有些敏感了。
因为漂亮出众,董陈有次值日后,几个高年级的男生把她拦在体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