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要和好的苗头都没有。
那个人连一点台阶也不给,她也走得决然,一点余地也不留。
火焰越来越旺,柴里夹杂了几根干竹枝,燃烧时发出“哔剥”的声音。
姜灵身上热烘烘的,手心也觉发烫,只不知温暖自己的,是火还是回忆。
忽然,门外响起一道男声,清亮的嗓音。
姜灵如梦方醒,眼看旧时回忆隐去在柴火燃起的袅绕烟雾里。
说到底,那些过往真切的欢笑,说是要抛诸脑后,又哪有那么容易。
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
“你怎么又回来了?”
面色如常,不见异样。
沈录懒懒道:“因为我走在路上,想起还没问你的名字。”
“你走路就走路,想我干什么?”
“……”他觉得这个问题真他妈奇怪,声音低下去了,“我怎么知道。”
他嘟囔:“就瞎想呗。”
“你说嘛。”说下名字又不会怎么样!
他当面等,急。
她薄唇轻启,借轻柔的风,将自己的名字送到了他耳边。
“江河的江,丘陵的陵?”
千里江陵一日还,江陵,江陵,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