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的腿最终没被打断,长辈领着登门道歉,“混账东西”偷了空一瘸一拐的挪到她旁边。
她以为他要修理她,没想到男孩却说:“你挺听话的。”让她拿着一袋子蛐蛐,她便听话得拿着。明明对虫子怕得要死也照做,可不是听话。
男孩又道:“你怕虫子?”
她点点头。
“那以后你听我的话,我帮你打虫子。”男孩叉着腰,比她高许多,“罩着你好不好?”
她想了想,又点点头。
葵音是被方便面的味道熏醒的。
她怔了好久才回神,刚刚又梦到小时候了。
那个旧院,斑驳脱落的粉墙,肖爸爸,肖妈妈,一院子的嬉闹声夏日炎热午后上学时挡在她身前的男孩身影,男孩身上总散发着淡淡香气,舒服又温暖。
“怎么总跟着我?”男孩说话时总是皱着眉头,表情不耐。
“因为你身上特别好闻。”
男孩扯起身上干净的白t恤闻了闻,还是不耐的表情,扬着下巴,“这是螨虫被太阳晒焦后尸体的味道。”
他故意说这话吓她。
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粘着他,并且一路粘到了他的床上。
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