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也不在意,径自起来疾步走到床边,眸中难掩担忧之色。
怀颂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做回答,从肩上取下谷太医的药箱,抬手便要掀开舒刃的衣裳。
刚放松一点的舒刃被这个动作惊得瞬间又精神紧绷,冰凉渗血的指节按在怀颂修长的五指上。
“殿下……别,别叫血污……”
对小侍卫这一套话听腻了,怀颂也上了脾气,将那药箱朝着地上一掷,里面的瓶瓶罐罐滚落在了地上。
“随你!”
“王爷,奴婢来吧,奴婢会照顾好哥哥的。”
云央温软地捡起药箱,语气轻柔可人,虽是在与怀颂讲话,却连眼皮儿都未抬。
用眼刀剜了云央成百上千次后,再反复交待她该如何用药和包扎伤口,怀颂这才不甘心地离开了小侍卫的卧房。
随着大力的关门声,屋内只剩下了舒刃和略显羞涩的云央。
“哥哥,奴婢帮你包扎伤口吧。”
话音还未落,云央那边已经将轻薄的外裳脱掉放在了一边的矮凳上,欺身便要爬上床榻。
“哎,哎,你这……太客气了……你不要过来啊……”
舒刃吓得倚在枕头上往后躲,看到那欺霜赛雪的皙白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