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总不能说是从花楼一个花魁手里拿来的,那估计楚萧直接轰出去了。
“用药奇特,实在是罕见,不过我曾阅过古籍,倒是见到过这几味药材。可以一试,不然我治标不治本,万一复发我控制不住。”陆行吟放下纸条,轻咳一声。
还好陆行吟为他说辞了一番,楚萧也是半信半疑,但是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确实试一试好过什么都不做。
“药熬好了。”云景止烫的缩手,然后用布包着手柄缓缓将药罐的药汁倒入碗中,收拾了一下又绕到那边药柜找了一番这才端药过去。
陆行吟眉头轻皱,她虽是医者,可是也厌恶喝药太苦。不过云景止说得对,身为医者,自己身体不顾,哪里可以救治病人。
“苦吧,喏,给你。”云景止嘴角噙着笑,摊开手掌,一颗蜜饯躺在手心。
陆行吟迟疑了一会儿才接过蜜饯,放在嘴里,甜甜的汁水倒是化去了不少苦味。
“你老是戴着面纱做什么?怎么怕人看见,对你生非分之想?”云景止好奇道,想起之前陆行吟的眼神立马收嘴了,将碗收好放到那边。
陆行吟望着云景止的背影,眼眸的冷漠淡化了不少,幽幽愁绪涌上,半晌微微低下头慢慢品着嘴里的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