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指了指云景止的脑门,“你呀,能不能考虑我们师门。”
云景止收好钱袋,然后一屁股坐下躺在石台上,惬意道:“我呢,习惯率性而为,再说了我这不就是去还的,还了就不算辱没我们师门了。”
元清漪彻底无奈了,放下剑也坐了下来,山风吹起凌乱的发丝。想起这个少年初来的时候不过十岁左右,瘦弱不堪,虽然经历过底层的侮辱和黑暗,但是那双眼眸永远是清澈的。
“听师父说这次你要下山还要去给奔雷惊闪的况家贺寿,逾白也会去,到时候我写信让他照顾着你一点。不要莽莽撞撞,失了礼数。”元清漪微笑着道,想起那个君子,内心 总是会柔软下来。
云景止也知道师姐是在关心自己,不过对于那个什么世家小公子言逾白确实没有好感,为人太过古板,不过一行一言倒是附和师姐胃口。
他没有亲人,来到师门这些人就是他的家人。尤其是二师姐,将他当作亲弟弟的照顾,虽然口头责罚斥责,但是更多是护短。
“知道了,二师姐。我不会瞎胡闹的。”云景止肯定道。
或许在二师姐眼里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初来山门的小师弟,是那个生病的时候她费心熬制汤药的喂着喝下的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