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一搅,顿时失了分寸,她低垂着眼睛不敢看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只缓缓吐出一句,“有,有,如何负责……”
听到这话,头顶传来一阵闷笑,他又凑近了些,男人的话轻巧落在了钟白耳尖,他用低沉的声音问,“如何负责,你说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尖,本就敏感的部位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
“我……我……”
她结巴了半晌,也没能说出个负责法来。只觉得耳旁只剩下了剧烈跳动的心跳声,那声音剧烈得,似乎连带着耳膜都在悄悄鼓动。
还未等她说出句话,那紧紧笼罩着她的气息就忽然消失。他退后了两步,清冽的空气顿时贯了进来。
赵既怀弯下腰,刮了刮那人小巧的鼻尖,语气已然恢复了一向的矜贵懒散,“笨。”
钟白抬头,对上那人调笑的视线,顿时明白过来,微恼地捶了下他的胳膊,“大师兄又逗我!”
只是轻轻两下拳头,却听那人闷哼了声,虚弱地扶住了胳膊。
她顿时慌了神,“大师兄怎么了,可是打到伤口了?”
“无碍,只是早上小白走得早,未来得及替换纱布。”
“二师兄没有帮大师兄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