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白不假思索,“我啊!”
“哎,那不一样!”汪岭放下剑走来,语重心长,“小师妹,你看啊。你自小在飞云峰长大,大师兄是九岁时来的,那时你才四岁,大师兄是拿你当亲生妹妹疼爱的!”
因此断然不可能喜欢你的!
钟白只当二师兄是在指责她常常胡闹气大师兄,当下有些心虚地低了头,“可是我也变了呀……”
汪岭操心地拉过这怀春的姑娘,苦口婆心,“可是你知道大师兄喜欢怎样的吗?”
钟白小声应道,“要知道就不会来问二师兄了。”
“唉。”汪岭皱眉,目光为难,索性一狠心,“他、他不喜欢你这样的!”
果不其然,说完就见小师妹整个人呆住了,面色惨白,神情恍若遭受了极大的打击。
“咕咕。”某只白鸽叫了声。
汪岭瞬间便心疼了,又安慰道,“唉,师兄也不想说这么直接的,只是大师兄这人,唉,小师妹虽生得倾城,可大师兄真不是常人……”
他可是高岭之花,仙池之鹤啊!
“别说了!我明白了。”钟白面色惨白地跑开了。
“咕咕咕。”仙鸽冷眼望着这牛头不对马嘴的二人,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