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里。
傅闻声开始捯饬。
南絮往另一个碗里加了耗油、酱油、鱼露、各一调羹,一小勺棕榈糖和蜂蜜。她看了眼傅闻声这边的情况,见他动作轻柔不知得捣到猴年马月,便说:“那个你…用力点,稍微快点。”
隔壁程然突然喷了。
一组的肉丝被他整得莫名其妙的:“你干嘛?”
程然摆摆手,佯装专心切菜。
南絮没听见,傅闻声也佯装没听见,格外认真地给南絮继续打下手。
她把酱料倒进石臼里,让傅闻声继续捣,然后去处理那一大块猪颈肉。
到处徘徊的主持人晃到他们这里,突然问傅闻声:“你脖子怎么了?”
众人看过来,南絮也抬头,见到他脖子上红通通一片。
她立刻拿起那石臼,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过敏了?”
傅闻声竟然语塞了。他瞥了眼程然,“没事,我干活一出汗就这样。”
主持人见他这么说便没再问,南絮也只好半信半疑地继续回去切肉。
他刚刚看程然干什么?
南絮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
她把猪颈肉摊在砧板上,打算把它切成适合烤制的大小。但她切了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