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矮,一胖一瘦,知县熊绣看着严衡和小严嵩的举止一时也不由得笑了起来,也没生气:
“起吧,府试都准备的如何了?”
“正在苦读中,承蒙恩师挂念”,严衡回答后,知县熊绣却又道:
“你文章还是可以的,即便考到进士也不难,只是那字简直太差,要多学学名家字帖临摹。”
“谢恩师教诲”,现在逢人就会说自己字写的难看,严衡耳朵已经听起了茧子,对此他也只能好好听着。
而熊绣则似乎也没有什么耐心,摆摆,别妄自菲薄,非议朝廷;
文官也好,宦官也好,朝中大事只有公断,别再口出狂言,须谨言慎行!
大司马王恕王公已经因你一句话而决然致仕,如今是闹得朝野沸腾,都说是因你一介乡野顽童之狂言导致良臣灰心,不少言官都已经上折子参你,甚至还要治你的罪,说你们违背了圣人之道,乃入了邪教妖孽之徒,当用火焚之;
好在商阁老奏本一上替你压下来,陛下看你年幼也没有要处置你,但你自己得小心点,朝中清流是惹不得的,日后当好好读书,他日青云直上再展凌云之志也不迟。”
严衡不知道为什么熊绣要给他讲一大堆话,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当时的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