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疼得她不由得捂住了脸,气是不打一出来,怒气冲冲地指着严衡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过,即便她没说话,严衡也怕了!
因为有人已经将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坐好!竟敢打我家小姐,真是不怕死!”
“我哪里知道她是女儿身,打之前我还问了她的,再说我让我弟弟跪在县衙前替父受罪管你家小姐屁事,有这种没事跑出来指责陌生男子的小姐吗,还好不是我媳妇!”
严衡不由得辩解道。
这少女倒是没有生气,强忍着把眼泪收回了眼眶,也不再捂住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脸,且还摆手道:“放了他,今日不必与他计较,等见到杨一清哥哥再将今天的事告诉他。”
说着,这少女就威胁着严衡:“让你这几年都中不了秀才,看你怎么得意!”
严衡倒是没想到这少女认识杨一清,还喊杨一清哥哥,貌似关系不浅,但他也不是那种没有气节的人,虽然被这么一个小姑娘威胁,他也不示弱,也不说话,只是依旧看着楼下县衙前的情况。
这少女也不离开,从一仆从手里接过湿帕来捂在脸上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地回头瞪了严衡一眼。
这时候,县衙大门豁然大开,严准牵着小严嵩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