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躺在一个阁老怀里,跪了一天的他早已累的不行,本来他只是装晕过去的,可结果不知怎么着就直接睡着了,如今还睡的很香甜,哈喇子都流在了商辂的紫袍宽袖上。
商辂一见这三人来便直接对三个官员一顿批评,尤其是素来备受他器重的杨一清更是被商辂骂得狗血喷头,说杨一清一到了下面做提学使就耀武扬威起来,一点也不知道体恤学子,提倡教化之道,坐视五岁小童长跪县衙外面。
杨一清只得忙作解释,还将王恕起初所说的有关严衡的话都告诉给了商辂。
王恕和熊绣也忙从旁作证。
商辂听后倒也不得不相信,毕竟他也是知道王恕的为人的,并道:
“如此说来,这一切都是那个叫严衡的严家大郎再捣鬼了?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若加以正道之理或能成为治世之能臣,若从了邪道,保不齐会成为遗祸千年的权奸佞臣;
分宜知县熊绣,你是本县父母官,管着一方教化与学业,此子定要好生用圣人之学引导才是,还有应宁,你如今是本省提学官,要让他尽快读书举业,让他成为你的学生;
如今朝中多是万安的党羽,如果让他成了万安一派的人,就会成为我大明将来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