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汪清泉,迫不及待将胀痛的阳物扶住,只在穴口稍稍摩挲了几下,顺着滑腻的爱液蘑菇头就撑开了小穴,没有丝毫犹豫,劲腰一挺,撑开湿润温软的甬道,撞击一层层蜜肉,直抵花心。
“啊啊啊……”温冬被这猛然的一下填满,喉头溢出一声惊呼,还未出舌尖,就被裴思吞入腹中,她只能发出嗡嗡的呜咽声,
久未经人事的花穴,又恢复成破瓜之前的紧致窄小,裴思一进入她的蜜道就被紧紧包裹住,柔软的内壁仿佛无数张小嘴似的吮吸他的肉棒,最深处的一处凸起直直抵住他的马眼,吸得他腰酥股麻。
浪潮般的欲望在幽谷里尽情驰骋。
“怎么样,知道爷行不行了?嗯?”
看着身下满脸潮红的女子,表情是极度的愉悦和难受交织,裴思俯下身,爱怜的吻落上了温冬紧蹙的眉。
压抑数日的高涨来势汹汹,让温冬不断发出尖吟,娇嫩的胴体轻轻颤动,雪白的肚皮在阳光的映照下,竟好似雪浪轻波。
阳物撞击的速度慢慢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深,盈盈一握的腰被撞得失了支撑,如茫茫大海里的一叶轻舟,敌不过大海的力量,只能任他肆玩,随波飘摇。
“……”温冬仰头呻吟,汗水打湿鸦丝,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