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孤男寡女,不合适。”陆原随手掀开短袖下摆擦手,露出一线精壮的腹部线条。
邢烟:“我不怕。”
陆原:“我怕,毕竟你侵犯过我。”
邢烟平静的表情有点绷不住,她目光复杂:“你能别把这事挂嘴上吗,多光荣似的。”
陆原目光坦荡:“我是受害人。”
邢烟不说话了,倒不是被堵着或者没辙了,就是感觉和这人说话,累。
她收回他有趣的言论。
不扯皮了,邢烟开门见山:“我的消费单什么的,还在你那吧?”问的是废话,但得例行公事。
陆原终于拿点正眼看她了。
“说吧,多少钱给我?”
“不卖。”陆原顿了顿,像是不太能理解邢烟的脑回路,“你见过买卖罪证的吗?”
邢烟懂了。他虽然身兼数职,但不像缺钱的,所以捏着她的罪证,他不是为了敲诈。
但他又不报警,图什么?
不解便问:“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去自首,我这几天忙,没空逮你,一有空,陪你去也可以。”陆原说。
邢烟怔,怔完下意识说:“不可能,这件事一旦捅出去,我这辈子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