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做,我只负责送你去见警察。”
邢烟小脸彻底冷了。
平素柔弱的五官配着苍白的肤色,就有点渗人了。
但陆原不憷她,继续走,车开进街后头的一家露天厂子,厂门是铁铸的,年代久了生出锈迹,斑斑驳驳。邢烟这才注意到陆原今天一身咔叽装,袖口卷到肘,硬挺的面料上沾着些机油。
像个修车工……
面包车停下,陆原下车,看了眼两个弟兄,那俩制着邢烟的汉子点头。
车门被甩上,邢烟透过车窗玻璃看到男人走进厂子,目光慢慢下垂。
这时,右侧小门口传来一阵声音,三两个人走在一起,却是明淮等人。
邢烟突然抬起手肘,往右一捅,与此同时翻手为单刀,旁推而出,有点八卦掌的味道。正被外头几人吸引注意的一哥们猝不及防挨上了,登时有点岔气。
陆哥提醒过这姑娘下手狠,但也没说人带功夫啊。
瞬间一个倒下,另一个反应过来,伸手要制住邢烟,反被她顺水推舟拉过胳膊,下一刻,一条细白的手臂已经环在汉子的颈脖上,小手里,是根针筒。
“腐蚀性剧毒,十分钟毙命。想活命就闭嘴。”邢烟将针尖抵在汉子的颈部动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