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
明淮那张润如玉的脸皮上现出抹尴尬,邢烟恍悟。
“唇口外翻,有点撕裂。”
医学生用词习惯性的客观、精确。
明淮没说话了。
邢烟也觉得这氛围不自在,刚想开口,明淮突然递了个东西在她手上。
邢烟低头,是避孕药。
她蓦地感觉下腹处有点坠痛。
“这药副作用小,比市面上的好……”明淮眼睛不看她,只解释,清润如玉石的嗓音从薄唇里溢出,广播一样好听,却让人心寒。
也许他也意识到这话的混账,就停了,停住时终于转眼看邢烟,低低道:“对不起。”
邢烟再次近距离看这张脸,他眉淡而有型,像远峰,睫毛根根分明,根部黢黑,唇薄却红,很性感。
第一次在大学里看见明淮时,邢烟脑中只剩一句话。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是她让这玉有了裂痕,所以没什么对不起的。
“明淮……”邢烟突然开口,没喊她师兄,而是郑重其事地叫了他名字。
明淮愣了下。
“到此为止吧。”邢烟的话像她人一样,形销骨立,有种一捏就碎的脆弱美,“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