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朝铭上衣没穿,只有手臂上一块表,一条细手链,赤裸着上身处理了地上的白浊,对郁楚还有些意犹未尽的黏糊,手环住她不愿放开。
郁楚今天真的很乖,光是如愿讨来的那一个热吻就够董朝铭午夜梦回许久。
“郁楚,我...”
郁楚推推他,掌心下的肌肉有蓬勃力量,她迟来的羞耻让她不敢多碰,只留了一根手指,抵着他的手肘反复戳,董朝铭受不了她这种无意识的小动作,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心化成了池水,随着她的手指荡。凑过去又欲亲她,被一下捂住了嘴,
“你把衣服穿上,该回去了,你不是还有比赛,接力、跳远...”
“不想比了。”
董朝铭郁闷的声音由小变大,头从衣领里伸出来,两秒钟就痛快套上衣服,表情像瘪了的氢气球,只会软趴趴落在地上,毫无斗志。
“那你干嘛报那么多,最活跃的就是你吧?”
“我哪知道你...”他顿了一下,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半句,“全让储翊上就好了。”
郁楚猜出董朝铭欲言又止的后半句要说什么,胸腔里又砰砰砰地跳,什么东西爆炸在其中,她假装没听懂,急着往外走,董朝铭抓起两人的手机柜子都没来得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