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有点不放心。
    洋流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那张禁欲系的冷脸,她想揉脸这个人,真的是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里,都能散发出一股清冷高贵的气息来。
    一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她,现在沦为自己的奴仆,她就忍不住骄傲起来。
    洋流望着她故意挑衅的说了一句,“看来乘鹤没有你,也能混的很好嘛。”
    揉脸两只胳膊趴在一张高桌子上,凝望着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头也没回的说,“要不是你这些年尽心尽力的针对他,他还能混得更好。”
    “心疼了?”洋流用手背触摸着揉脸的脸颊,像是挑逗又或者是挑衅。
    “那为什么在我针对他的时候,你不阻止我呢?你现在可是跟我寸步不离啊,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你都知道的呀,就连洗澡也是你帮我脱的衣服,我们这么亲密的关系,你只要像三年前那样跪下来求我,我就会放乘鹤一马了呀。”
    揉脸盯着那些变幻来去的灯光,目光重了,没有接话。
    洋流给的屈辱,就像是一只黑色的毛毛虫,它会顺着脚踝不停的往上爬,一点点,一点点的爬过身体的每一处,一点点的恶心到你死为止。
    见揉脸不说话,洋流嘴角咧开一个胜利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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