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依然没得到处理,不过不渗血了,手臂的绷带给强拆了也没绑回去,连街边老中医的职业道德都比不上。
蓦地瞧见腰腹一圈圈黑斑纹,还黄色打底,一圈一圈延伸至脚踝。
想必是杨碟的“洗澡服务”成了压垮她防御机制的最后一根稻草。
睡觉她嫌热,脚露出在外,被看见了?难怪一进来就认出是杨碟的同类,没找他麻烦,怪模怪样的,一看就是同类上门来打秋风。
“阿西吧!”一直摸到脸盘子底下都是粗糙的手感,根本不是人的皮肤,是磨砂纸,就像强烈的皮肤过敏症状。
整个房子除了她没其他人,她打开衣柜,里面所有东西都是她走时的模样,除了她的没有其他人碰过,但她不是检查别人的痕迹,她有在衣柜放现金的习惯,找到钱,做贼一样左看右看,然后揣进兜里。
随便套了件带领子的衣服出门,大热天的,丝巾捆到下巴,又找到鸭舌帽,还顺带找到了手机,被剥下的脏衣服——浴室里怎么丢的就怎么放着,她沉默地一一拾起那些抹布,混着汗液血腥体液还有浴室洗浴用品的水,就像她,用过之后被嫌弃地扔下。
她其实可以去翻杨碟的镇静剂,他的背包里长期带着这玩意儿,这套居所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