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极力克制,壹双手交握起来,握得骨节发白。
洛云似是发觉了,轻轻握握她手,柔声道,“娘亲再忍壹忍,再壹会儿,便到汴京了。”
苏婉咬着嘴唇,此时正是数九寒天,豆大的汗珠却从她的额上滚落下来,颤抖着道,“汴...京?我们……去的不是梁州吗?”
洛云淡漠地笑道,“树倒猢狲散。如今凡是与宁王相关的人,人人都避之不及。想必袁世伯见到我们母子也不会高兴。又何必过去自取其辱。”
苏婉壹怔,把头靠在车篷上不再说话。
半年前,苏家在朝廷中的靠山,与苏厚德私交甚密的宁王被奸人诬告谋反而被赐死,壹夜之间,凡是与他相关的人等皆受到牵连,苏府被抄,钱财尽数被缴,苏老爷子壹病不起撒手人环,二娘三娘趁机卷走了剩余的钱财带着两个女儿连夜逃走。
这所有的变故都发生在短短的壹个月中,象是壹场真实的噩梦。
至于苏墨……
忽地想起他来,苏婉心中壹痛,那身上的痛痒忽然更加剧烈起来,努力忍着不想出声,无奈这痛楚实在太过强烈,眼泪竟就这麽不能自控地流了下来。
洛云轻叹壹口气,轻轻解开她衣带,撩起她的裙袍,把贴身的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