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那个照片发到了朋友圈,配了几个字,“本想说走就走,不想脑袋秀逗。还没启动引擎,就被警察带走。一夜鼾声如潮,酒醒精神抖擞。感谢各位关心,烦请高抬贵手。”
这首打油诗发出去,马上引来无数点赞,于是,我放下手机,带上我的计步器,出门跑步去了。
周一早上,我故意喷了许久都没动过的阿玛尼香水,换了一身徐总同款白色阿玛尼外套,感觉自己阳光无比之后,开车去了公司。我还顺路带上了黎离的衣服,用一个纸袋子拎着。
到了公司,前台小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硕哥早上好,硕哥真是帅啊。”我回了一个微笑,径直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看到办公桌上已经放好了咖啡,只是不见黎离,她不是说要休假的吗?
我打开邮箱,没有看到闫晨发的所谓全员邮件,心里暗自庆幸。就在我准备开始看自己的日程表的时候,我接到了来自董事长的电话,他让我过去聊一下。
董事长是一位红色资本家,创业于艰难的时代,历经近百年,基业一点点稳定,然后做大,并且在那样动荡的年代里,顽强地生存下来。他是那位创业老资本家的孙子,五十多岁,头上有几丝白发,不过整个人很精神,模样也是有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