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闫晨跟我说过她在做一起并购的案子,而且如果案子成功她就会留在北京,我当时并没有多想,也不知道她在做我的对家。我的一切她都知晓,她的东西我却总是从别人那里听到,都是我太骄傲,因为自己的亏钱,会觉得闫晨人畜无害。我以为她会念着旧情,起码给我透露个只字片语,我没想到她一下子站在了我的对立方,让我猝不及防。
    我不去多想了,赶紧跟文龙一点点商量对策,希望这一次我是曾国藩,能够打倒太平军,挽救我的项目于水深火热。
    飞机落地之后,我们打车到了客户公司附近的一家餐馆,简单吃了点早茶。
    文龙说,“闫总会不会也在广州?”
    我说,“这一次,我们不打没准备的仗了,你这样,假装你是客户公司的分析师,给闫总北京的办公室去个电话,就说有些细节找闫总商议一下,注意一下措辞。还有,你动用一下自己的人脉,看一下闫总他们公司的金主是谁?”
    文龙领了任务,就去打电话了,果然若他所料,闫晨也来了广州,说不定这会儿正在附近某间酒店里洗漱,准备要出发来客户现场了。关于闫晨背后的金主,文龙还不得而知,看来这个需要我来出马了。
    其实我知道她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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