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居身有益,如皇后娘娘愿意成全奴才,奴才自然乐于攀附皇子贵胄,皇后娘娘委实不依,奴才只能以死谢于父母,望皇后娘娘体察怜惜。”
那拉皇后屡劝无果,到底还是应承了下来:“我今依你,以格格身份入侍王府,对外只说你不愿意侍宠居贵,旁的等你诞育皇孙后再做区处吧。”
寒苓这才谢恩起身:“奴才谨遵懿旨。”
“宝亲王拦路轻薄秀女”的风流案虽然教那拉皇后压了下来,想瞒住雍正是决然不可能的事儿,何况当事人是令其颇怀歉疚的寒苓!次日一早直接赶回紫禁城问罪熹贵妃:“朕在,弘历就能□□皇后外亲;朕不在,你们母子还能把皇后当作朕的发妻敬重么?”
哪怕没有与雍正的旧年渊源,寒苓毕竟还有一层皇后外甥的身份,皇后又是代表着皇帝的内当家,欺辱皇后的人等同于打了皇帝的脸,于情于理都不能轻易宽恕了熹贵妃母子。
经过一日调查,那拉皇后与熹贵妃基本能够确信,这件事单纯就是弘历因醋意加身而大发兽性的轻狂之举,熹贵妃代子受过,苦哈哈地继续向雍正请罪,那拉皇后劝解道:“弘历虽是一时糊涂,但推根就底,他向万岁爷求请在前,是臣妾考虑不周,这才酿成了现下的乱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