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垂眸,看一眼贴着他手背那只手,小小的,凉凉的,可能太冷的缘故,显得更加苍白,覆在他麦色、粗糙的皮肤上,形成一种强烈对比。再细看,那肌肤竟像握在中间的鸡蛋白,吹弹可破。
秦烈眼神暗了暗,手撤回来:“你脸没消肿。”他换了个方向递:“应该管点儿用。”
徐途:“……”
她把烟掐了接过来,两手交替的捧了会儿:“好烫!”低声嘀咕了两句,才将鸡蛋放脸上轻轻滚。
秦烈握拳的手臂垂落,在地上磕两下,掌心一翻,又变出一颗鸡蛋。
徐途余光始终关注他,因此也看见秦烈手里拿的蛋。
他动作很专注,一手捏着顶端,缓慢转动,另一手慢条斯理的剥掉红色外皮,手指尽量不触碰鸡蛋白,到顶端的位置就停下来。
秦烈侧头,徐途视线被抓个正着,连忙继续滚脸的动作,看向别处。她看看雨,看看廊顶的灯,又过几秒,才若无其事把目光移回他脸上。
却没想,秦烈依旧垂眸看她,嘴角轻弯,带着促狭的笑意。
徐途坐立难安:“怎么了?”
秦烈把手臂移过去,手指托着鸡蛋,搁在两人中间:“趁热吃。”
徐途心中微动,隔半秒才去接:“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