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的。完全出于无意,难道是绵羊的友情提醒?
金属质感,小小的凉凉的一个拉头,如果拉下来会怎么样。一条直到腰部的链牙,小口对着小口,上上下下交错着排列工整,是那些小口咬住了她吗?他要把它拉下来,让相互啮合的小齿脱开,把她放出来。
他的手掌在她的后背滑行。半袖连衣裙被从中间掀开来,往下拉扯,她的背部和肩部就完全裸露出来。枕在毛绒绒的羊毛上,柔柔痒痒,如果做梦的话应该是个好梦。
延川低头吻住了她,舌头滑行到口腔里,带着她转圈,绵羊也在移动,她头顶蓝蓝的天空也在转圈,甜味的味蕾不是长在舌尖?凭什么一直甜到了舌根,她吞了他的唾液,滑进食道还残留了一路甜浆的痕迹,到了胃里和胃液中合,胃敲了敲她的脑子,说不行不行甜死我了。
意卉笑着说“不行不行好晕。”绵羊怎么一个劲儿地转圈。她大口呼吸,伸手把连衣裙往下扒,露出起伏的胸部,蝴蝶结被折叠,只剩一个蝴蝶翅膀孤寡地上下颠动。她伸长胳膊,舒展开五指,那个很亮很远的太阳就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的空隙里,转一转又到了食指和中指之前,不多久宇宙就在十指里滚落了一圈。
延川扣住了她的手腕和他十指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