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他细细品味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有一种挑逗中带着一丝正经,正经里含着一点撒娇。
樱桃肉落在她的碗里,饱满的粒粒百米被染成了一小片紫红色,她夹起来张嘴咬住,嘴唇比樱桃还要红,泛着一丝水嫩的光泽,那是他刚刚亲咬过的地方。
这顿饭不知道吃了多久,饭后延川提议要帮沈妈妈刷碗,沈妈妈一把拍开他,“放着就行,你今天来是给意卉做老师的。”
做老师的没尽多少老师的本分,吃了顿饱饭,陪意卉又默了一遍数列公式,翻出练习册勾选几道错题让她晚些时候做,推着时间沈爸爸应该下班回来了,兜了一圈回到沙发边,拿起书包跟沈妈妈告辞。
“小徐老师,我送送你。”意卉跟出来。
徐家离沈家只隔了三两分钟的路程,她实在无需送他。他出门往楼下走,老旧的感应灯泡不太灵敏,迟钝到他下了一层上一层的灯才亮起来,刚好照亮了跟着出来的小姑娘。
“哥哥,”她扯他的手臂,他转身她就钻进了他的怀中。
两个人都不动了,感应灯也灭了,四周漆黑黑的,意卉只管把头埋在延川的怀里,扑通扑通的也分不清楚是谁的心跳声。
延川低头趁着窗口透出来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