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骨血里的咳嗽咳到了他们心坎上,解气得很,也不再追究那么多事。
毕竟只是一个已经无足轻重的小辈,以及两个已经被灭门的门派,没有必要兴师动众。
更何况那两家的秘籍都被各家搜刮走了,连颗铜子儿都没留下来,不亏。
仙泽看着沉默下来的花霖因为消瘦而略带棕色的发丝调皮地垂在耳旁,透着阳光,印在苍白的肌肤上,映成了斑驳交错的影子。
他不自觉地伸出手,想要去撩一撩。
花霖似乎有些惊讶,微微偏了偏头,避开了那手指,也避开了那束阳光,落到阴影里。
于是仙泽赶紧收了手坐端,有些忐忑不安,悄悄抬眼看了看躲进影子里的美人。
她好像没有生气。
而且似乎在笑?
在笑就好,在笑就好。
屋里的两人各有心事,而屋外的山雀在枝头飞来打去,给死气沉沉的房间添了一抹欢乐。
已是临近正午,窗外吹进了些许暖风,带了点花香和淡淡的硫磺味,还有一点氤氲的水汽。
“夫…师弟,”花霖还叫不出那声夫君,于是改了口,闲谈两句破开话题,“这帘子后面,是不是有个汤泉?”
“嗯,”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