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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的手并没有离开北歌的颈子,他修长的指绕过那截雪白,沿着锁骨向下滑,略有粗粝的指腹在她胸前的那颗朱砂痣上抹了一抹。
北歌坐在萧放腿上,雪白的身子因着他的动作刹那起了颤栗,他指尖触过的地方,皆火燎一样的烫。
萧放的手指最终停在那抹纱衣上,他下巴微抬,看着身上的北歌,眼底笑怒不定。
北歌清楚,萧放只需指尖轻勾,她掩藏身子的物件便再没了。
萧放抬眼去瞧北歌的反应,看她一双眸,终于渐渐泛红,从眼底一路向上再也藏不住。
“你父王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他捧在手心的明珠,在本侯面前是这幅模样?”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淡淡的一句,却是将身前的人生生逼出了眼泪。
父王在时,最最瞧不上的便是北侯萧放,骂他凭着个皇亲身份,竟想做些危害国祚的奸佞事,活脱脱的乱臣贼子,为天下人所不齿。
可她,如今竟对着这样的人,宽衣解带,自荐枕席,只为了依附存活。
北歌不想落泪,现下更不想在萧放面前落泪,可眼泪就止不住似的,不听话的向外撞。她低下头躲闪,强装着,嘴硬道:“侯爷说笑了,这里是教坊司,没有什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