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曲起胳膊拐他,用只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可是问到你我的发家史了。”
林青槐又抬脚踹过去。
她是定安三十九年的状元,也就是明年。
在吏部观政半年后,被遣去永安县任县令。
同样的问题,她到任的第一年便遇到。
合着那位县令,折腾了快三年没把上边的人拉下来,丢给她一个烂摊子,还把自己的官职给搞没了?
说话的工夫,一行人进了御书房。
建宁帝撩袍坐到书案后,神色放松地看着林青槐。
他这几日正打算先给几个大的皇子封王,立储一事往后延一延。孰料老三一大早就跑来御书房,跟他说想去大理寺观政,随便他出什么题都不怕。
印象里,老三素来是老实不争的性子,难得他主动一回,便给了机会。
这一考便忘了时辰。
他从来不知,一直默默无闻的老三不止学问好,政见也颇有深度。
有如此优秀的儿子,自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因而听他举荐林丞的儿子榕哥儿,自己便有了要考一考这小子的想法。
林丞这些年为了他牺牲颇多,他的儿子,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