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我跟远帆是多年的老友，他想要成为总长，其实还是我鼓励他的，从这点来看，我也可算是罪魁祸首了吧？”
龙瞿开着飞艇，迟疑了一阵，道：“就是一点，我想问问。”
“什么事？”
“就是人类觉醒成为虫族，是直接整个内在都被换了一遍吗？除了拥有过去的记忆之外，其他的，已经完全跟过去再没有任何的瓜葛？”
苏闲看了龙瞿一眼。
龙瞿惨淡的笑了笑。
苏闲说道：“赵远帆临死之前，托我跟你带句话……”
“什么话？”
“他说对不起。”
“是吗？我懂了。”
龙瞿点了点头，苦笑道：“还行，最起码人家还念着我，对我多少有着几分愧疚……没跟破抹布似的被人用掉就甩开，姑且也可以算是安慰了。”
“你倒是知道苦中作乐。”
苏闲订阅了赵远帆的人生，自然知道，在赵远帆的人生中，龙瞿扮演着怎样的意见。
事实上，如果不是龙瞿有家有口，说不得单身的赵远帆都要被人误会同性恋了。
关系都好到了这般……
“不过我也算是给你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