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出的永远都是温和的一面,所以祝瑶从没觉得害怕。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把自己的阴暗面藏好。
“七七,你怎么了?”祝瑶莫名觉得心悸,但出于对他的信任,并不觉得怕。
“没什么。”阙七这才回过神,瞬间变得像往常一样,温和而无害。
祝瑶便只当自己刚才出现了错觉。
“那我们走吧,已经很晚了呢。”祝瑶高高兴兴地走上石板路,背着书包回家。
阙七走在后面,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他的情绪向来藏得深,不轻易表露出来,所以没人看得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送祝瑶回到家,阙七才返回自己家中。
踩着沉闷的步子上楼,打开钥匙,走进去。
这些都是他早已习惯了的,最近他又多了一样习惯——去窗前,给那盆吊兰浇水。
因为今天总有些心神不宁,阙七不自觉地就浇得多了,只能再把花盆里的水倒出来一些。
洗完澡,他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前学习,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坚持了两分钟还是毫无进展,他抓了抓半干的黑发,关灯上床。
暖黄的灯光消失,逼仄的卧室瞬间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