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受教。”祝昴星头一回被一个小辈训得如孙子般抬不起头。
行军打仗于他祝昴星乃是信手拈来,可若沾上“情”字他却是幼稚得很,诚然勾陈帝君适才把他形容得很是妥当。他显露身手之时正值这天地处于混沌之际,那时的神女仙胎不多,也没有如今的花花肠子,一众皆是民风旷达得很。
他飞升为上神之时,更是人生最为得意之时,这不请自来的神女比勾陈帝君更甚招摇。是以,在□□上他从未走心过——能替代的皆不值得惋惜,是以他一直处于游戏心态,直到现在方知“情”这一字沾上了便难以割舍。
“尔待这姓姬的如此上心,是因着报恩抑或是心动?倘若真心喜欢,姬灵上神那处尔且放心,本帝君亲自去北荒做媒,容不得她姬灵推诿。”他转身坐入椅中,如今他方知玄水真君与昔日的黅霄宫神官乃是同犯一种毛病——遇到所爱之人皆是思量过甚而却步。
玄水真君虽是个三十五万岁的老神袛却终日嚣张跋扈,这性子更是逍遥自在得很,丝毫不见神袛该有的沉稳之气,也难怪姬灵上神不愿把自家侄女嫁予他。
“谢帝君美意,奈何——”
“奈何?”勾陈帝君拿出新的茶盅,重新泡了两碗茶水,以碗盖轻刮茶沫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