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断袖,一切说辞不过是为了掩饰自身的哮症。”
“这般羸弱的身子,怕是难以入黅霄宫吧?除非姬灵上神一哭二闹三上吊逼得勾陈帝君点头,不过此事本就是难于上青天之事。”涂姮蹙眉一顿,她竟是这般羸弱?
饶是记得当初涂姬何其迷恋勾陈帝君,可帝君他老人家愣是不给姬儿半分有机可乘,纵然涂姬弄得人尽皆知,奈何被泼了一身脏水的勾陈帝君任旧是默不作声,这桩闹剧终是反噬得让涂姬痛不欲生地割脉以证清白。
更遑论四百年前他把额头磕破了也求不来勾陈帝君的怜悯之心,面对已成尸骸的九尾金狐仙一脉甚至以极刑将其灭迹。纵然姬灵上神乃是其旧爱,也不见得就能这般要挟到这位看似祥和的西极真皇。
祝昴星轻咬牙,逼?这般轻易能逼得这老小儿就范,如今的西极真皇又岂会是他勾陈帝君。为了姬媗的安危,诚然他也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再不济便由他肩负起这个责任。西极真皇,此名号怎也比他这个元帅要得体多了!
涂姮含笑辞别了祝昴星,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方才踏入竹楼,此刻的姬媗早已沐浴梳洗了,如今正坐在闺房里忙着画丹青。
他伤势早已恢复得不错,倚靠在她房门外的廊道吹着牧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