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启黑了脸，然后接下来一路上一言不发。
车在凌冬至公司楼下停了，然后凌冬至便话也没说直接下车。
以往凌冬至都是来得比较早的那一类人，今天是第一次和其他人同一时间进来的。
排队打卡之后，凌冬至便听到了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
“哟，今天这是起晚了？”苏陶陶饶有兴致的看着凌冬至，眼睛里的冷漠怎么也掩藏不住。
凌冬至皱了眉头，没说什么，上班了，该处理自己的事儿了。
苏陶陶坐在一边和另一个同事陆小曼说起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
“哎哎哎，你猜我今天早上看到了什么吗？”苏陶陶抓着陆小曼的手，显得很是震惊。
陆小曼有些疑惑：“什么啊？”
苏陶陶果断道：“那凌冬至今天居然是从豪车上下来的。你说她今天这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该不会是……”
未尽之言，成年人谁不明白，不过是说道的人不忍再说而已。
陆小曼满脸震惊：“可是看冬至不像这样的人啊！”
苏陶陶冷笑：“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知道我让她给我带午饭的时候，她去哪里吗？星级酒店！一顿饭就要咱们半个月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