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这层窗户纸,态度也刻意嘲弄作冷,故意想让她为自己失态。
然而池慕被他以这样的口吻质问,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干脆沉默,严严实实地闭了嘴。
江延面对她始终如一的沉默,起初升腾起的一丁点虚幻的期待,又被这兜头淋下来的一盆刺骨冷水,给彻底浇熄灭了。
他唇角淡扬了一下,缓缓的,有些艰涩和薄冷,转刻又略显无情地收敛住一切情绪,迅速落了回去,变成满不在乎。
“我不是故意的,突然出国,是意外。”
江延将这解释了无数遍,早已乏善可陈的借口,又搬了出来。
“嗯,我知道。”
池慕缓步向前走,给出了不含任何深意的回答,语气也浅薄到客气礼貌的程度。
“你真的信?”
江延垂眼,目光定定落在池慕柔白细腻的侧脸上,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她神情里的小细节,才慢条斯理且笃定地戳穿她:“又在说谎。”
池慕再度无视这种表面怪责,实则亲昵的态度。
她脚步停下,面对江延,态度温淡:“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回家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