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霜倒是有了点反应,他也抬眸看向持珠,也很想知道上官浅韵的胎象是不是很不稳。
柳亭对持珠的不理不睬也不气,依旧是那副温和淡笑的模样:“我倒是略懂一些医理,长公主瞧着似有些气虚血亏,虽然被墨公子调养的身子好了不少,可胎儿不足六个月,她依旧很危险。”
曲霜听柳亭这样说,便更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了。
他差点害了她,在她胎象如此不稳之时,他愚蠢的被奸人利用,差点害得她一尸两命。
柳亭明知持珠不会理他,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就是说给曲霜听的。
曲霜能听进去醒悟最好,若他依旧选择执迷不悟,将来死于展君魅之手,那也是他命该如此。
自作孽,不可活!
当从早晨走到晌午,他们只赶了大半的路程,可见车速有多么的缓慢。
中午休息时,那些护卫与兵马倒是去支锅做了饭。
而他们这些贵人,依旧在马车里纳凉。
飞鸢和容雅将准备的食物热了下,便奉上给他们享受。
太皇太后让人去看了下上官浅韵,关心问了几句,就怕她这一路上被颠簸的不适。
上官浅韵派飞鸢去送了绿豆汤,让太皇太后也消消暑。
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