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机他才知道她去哪儿了!一个星期来他就没见过这女人打过一个电话,仿佛忘记了她现在是个已婚妇女。
冰山美人绷着一张脸,景仪以为她要掴自己一巴掌, 都做好准备了, 结果她唇瓣微张,十分嫌弃的说道:“我嫌你脏。”
景仪:“你嫁给我的时候可没嫌我脏过。”
“那是当时你还是处。”孟从雪丝毫不给面子的揭他老底,“此一时彼一时, 用过的东西就是二手的掉价了,我为什么不能嫌弃你脏,就像中古店里的二手包包, 为什么我还要再背一遍。”
景仪:“……”说得好像拆开这个包的人不是你,景仪慢了一步才发现自己真的和孟从雪的神经病逻辑对上了——简直有毒。
按照这个逻辑,她就该所有的东西都用一遍就丢。
“那你身上的衣服也穿了两遍,怎么不见你脱下来。”景仪挑眉。
“有病。”孟从雪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他:“我从来一件衣服不穿第二次。”
这么物化男性他老婆倒是第一人。
景仪磨了磨牙:“……我倒是忘了你多能花钱。”
括弧是花他的钱,这哪里是个冰山美人, 这就是个吞金机器!孟从雪矜贵的要命,她的美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