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颤,蜷起身子不敢做出一星点动作。
“干爹,干爹。”小侍轻声唤他,陈福泉悄悄看了陛下一眼,轻手轻脚的出去了:“什么事?没见着陛下正心烦呢?”
小侍指了指外面:“宋婕妤来了,给陛下备了糕点呢。”
陈福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手上用劲,拍了小侍一下:“我的小祖宗嘞,没说陛下今个心情不顺啊?还不快把宋主子给请走。”
小侍摸了摸脑袋,嘟囔着:“不是您说的多照看一下吗?”
陈福泉气笑了:“你也不挑拣这是啥时候。”
刚要念叨他几句,便听见周煦的声音,夹杂着凉意:“在外边吵什么呢?”
陈福泉赶紧进去,解释道:“宋婕妤送东西给陛下呢,奴才这就请宋婕妤出去。”
周煦顿了好一会才摆了摆手:“不必,唤她进来吧。”
陈福泉有些诧异,却听他话,回了个:“是”,便叫小侍请了人进来。
因着小侍说了周煦心情不佳,宋折香便提着青枝手上的木盒,叫她在外边候着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宋折香今日穿的是蜀绣缎衣,把腰身勒的极细,颇有弱柳扶风之状,朝他请安:“臣妾给陛下请安。”
她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