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带着一种松香的味道,仿佛雨过天青处,清冽而干爽。
他的味道把姜宛姝包裹了起来,浓烈的,好像怎么也脱不开。
他拿了小勺子,喂她喝药。
药在嘴唇上沾了一下,又苦又涩,姜宛姝摇晃着晕乎乎的小脑袋:“不要、不吃。”
“为什么不喝药?”他的声音有点严厉。
姜宛姝抽泣了一下。
他马上软了下去,轻声哄她:“等会儿给你吃个糖,来,先把药喝了。”
“要玫瑰松子糖。”姜宛姝觉得很不舒服,身体滚烫、肌肉酸痛,她忍不住哼哼唧唧地撒娇。
“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的声音变得十分温柔。
那药太苦了,苦得姜宛姝又哭了起来。
“你真是,总是这么娇气,这可不好。”他这么说着,却是纵容的语气,就和旧日父亲还在时一般。
姜宛姝心里难过,哭得更厉害了,直到哭累了,又陷入了昏迷中。
后来,她一直昏昏沉沉的,有时候勉强睁开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人影在她面前晃动,带着模糊的光晕,有时候是父亲和母亲、有时候是少年时的魏子楚、有时候是陌生人。
而那个男人始终都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