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男友一块儿去。”
陆承文问:“你的男友在哪儿?”
丛云说:“你应该见过了。”
陆承文想了想,问:“你不是齐越的表妹吗?”
丛云说:“你弄错了。”
陆承文点头,没有再打扰丛云。
事实上,婚礼两三天,齐越并没有空带丛云兜风,她都是坐在酒店阳台看风景。匆匆忙忙婚礼结束,两个人又打道回府。因为老一辈的人还要在家里办酒席,不赶巴黎的时髦。
过了两三个月,夏天时候,菜园非常繁盛,金铃子的虫鸣此起彼伏。
丛云正在粉刷小屋的外墙,电话响了,一个陌生号码,对方说:“我是陆承文。”
丛云一下没想起这个名字。
陆承文说:“我们在巴黎见过一面,我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恢复单身。”
丛云想起来了,说:“我和他很好。”
陆承文说:“那我要失望了。”
丛云察觉到他声音里的沉静,说:“也许你还有几十个电话要确认。”
他说:“不是这样的。”
她说:“但以后我都不方便接你的电话。”
陆承文说:“不要太早下结论。”